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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声哗哗,凉风习习。
陆文濯缓步在箱子前行过,一一打开箱盖。他本不赞同借求喜饼改命之说,如今却不得不亲自查验,阴郁之色自不必言说。
佛堂外冷,佛堂内更冷。
家奴和沛容本是侍立在他身后,被他这浑身冷厉之气吓得,皆心照不宣的向后挪去。挪着挪着,佛堂里只剩下陆文濯一人。
盛喜饼的箱子是樟木木板拼接而成的,前两箱的缝隙间抹了蜡油,密封性极好。虽说路上耽搁了,却丝毫没有影响到喜饼的香气。
合上盖子,陆文濯走向第三个箱子。然而还没伸手,他便停住脚步,他注意到第三个箱子的不同——缝隙间的蜡油不见了。
没有完全剥落的蜡上,刺满了小洞,显然是有人仓促为之。这蜡本是保存食物的关键,如此破坏只有一种可能。
有人。
这场民愤闹剧,竟是还没结束。
陆文濯的眉头微微蹙了蹙,面上淡淡倦意被雨光照出万般无奈。
掌心缓缓抚上腰间短剑,陆文濯不动声色上前,一手猛地揭开箱盖,一手起剑。
只一瞬间,箱内的“愤民”便被制住。
下一瞬,陆文濯怔了一怔,僵在原地。